我远赴大若岩,听课。
行书何以“飘若浮云,矫若惊龙”呢?王右军板书着,红冠白毛的番鸭在潭中摆出行草“之”字的笔势。我忘带毛笔,书圣麻利地扯下一小撮胡子,嵌入滴水的竹篙。
谢灵运撑来蚱蜢舟,满舱山水诗。“莓莓兰渚急,藐藐苔岭高。”谢公对大若岩状景抒情,绝了!我斗胆提问:“山水诗何以能出水芙蓉般水灵?”老师说:“把你的诗稿丢进小楠溪浸润两个时辰。”
陶真人将深奥的哲学拌合女仙与凡夫同步修炼的故事。听着,如品一壶泉水泡的乌牛早茶。
小楠溪如琴,陶公洞似箫,薄雾白云作曲,永嘉昆曲起调。音乐课,自习。
秀水、奇石、飞瀑、古寨,处处是画。写生、素描、速写,随你便。
孟浩然、陆游、袁枚、永嘉四灵,是我的学长。东坡居士们则是远程教育班的学友。
听清一色有道家背景的老师讲课,学生们很快便行具道风、立有仙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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